还是觉得错过了太多与她有关的风景。

此刻,他露出了澹澹的微笑,微笑够甜,也够痴。

——原来,她真的是天下第一美女,即使化了妆容,也丝毫不妨碍她的惊世绝艳。

她却嫌弃地瞥了他一眼,随后吐了吐舌头,又送上了一个白眼,回正了脸颊。

两人继续在这条路上走着,若谁脚滑,另一人就会在第一时间搀扶上去;若谁渴了,一人仰头接雨,另一人也会张开嘴,做出相同的动作。

直到行至一个岔口,一人才缓缓驻足了下来,远眺着远处的庄稼。

原本大步向前的另一人,在错过肩身后,也极快回转,再次与驻足的那人并肩而立。

一人突道:“你可知,我们脚下的路,是什么路?”

另一人怔了怔,迟疑道:“我们脚下应是官道。”

一人接着问:“那你可知,为何人们要把庄稼种在官道旁?”

另一人挠了挠头,“因为官道便于行走,到了收成时,也能很好的运输。”

一人没再发问,而是侧脸望向了更远处的地方。

另一人沉寂了片刻,反倒先急了起来,“溶月,你有什么心事,可以说出来。你要么不声不吭,要么问些奇怪的问题,你这样儿.我真的会很担心.”

这两人,正是殇沫与冷溶月。

冷溶月闻言,缓缓抬臂,指向西方,“西边多为游牧民族,他们粗犷、豪迈,也多以狩猎为生。”

然后,她又指向正前方,“我们眼前多为农耕民族,他们以种田为生,靠天吃饭。”

最后,她缓缓落下手臂,也渐渐低垂了眸子,“自古以来,农耕民族与游牧民族就有冲突,游牧民族常常会纵马踏田毁地,依靠农耕过活的人们,就会拿起农具,向他们反抗。这也是他们之间最原始的交流方式。”

殇沫望着远处的庄稼,皱眉道:“眼前,庄稼好似没有被毁坏的痕迹…”

冷溶月,道:“那是因为他们在经过最原始的交流后,学会了取长补短,相互贸易。游牧民族会将兽皮与马匹等卖给农耕民族,农耕民族也会将草药、谷食等售卖给游牧民族。”

“由此可见,人与人之间本就是充满矛盾的,特别是两个习俗与习惯完全不同的人,”她接着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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